
荷兰海牙市和平宫建于1913年,后海牙国际法庭也在此办公
新安热线摘 2013年,国际局势依然纷繁复杂,美国“财政悬崖”虽然推迟了,但风险仍然存在;欧洲在衰退中前途未卜,中东叙利亚的结局依然扑朔迷离……我们是走在摆脱危机的路上还是正接近另一场巨大危机的边缘?美国《外交政策》网站刊发了一篇查尔斯埃默森的文章,题目为“灾难前夕为什么这个世界在2013年看起来和一战前夕的1913年惊人的相似?”,把今年和100年前的世界做了一个有趣的对比,以下为文章的主要内容:
我们这个时代,原先全球领先的力量恰恰处在了相对衰落期,它们为国内的政治危机和不断遭到侵蚀的经济发展所困扰。同时,崛起中的国家正在世界各地争先恐后地寻求自己的位置。它们当中,有的正为自己在当前的全球秩序中寻找新的一席之地,有的则对这一秩序的合法性提出了质疑。民主和专制制度共存于一个不安的竞争体中。通过人员、贸易、货币流通以及史无前例的无视距离的新技术传播,世界经济正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内联在一起。一个全球性的社会,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全球性的道德意识,正在兴起。小镇上的美国人正在搭乘华尔街的高速快轨。亚洲再度崛起,哦是的,中东仍有麻烦事。
听起来很熟悉,对吗?
1913年的世界,处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当我们通过时光好奇地回放时,在许多方面,100年前的它似乎和今天的世界不怎么相像。若是我们把一个世纪的时间都压缩到眨眼这一瞬间的时候,我们不可能带着一种丝毫不觉得神秘的感觉来看待它。不过,回溯我们曾祖父母曾经生活的世界真的能帮助我们了解我们今天生活的世界吗?
让我们以一种预见的方式得到那些警告吧。历史不会重演——至少不会完全重演。一个时期同另一个时期从来没有完美的类比。
2013年,美国的长处和短处都跟100年前的英国不太一样。英国倚仗自己世界银行的身份以及金本位制度下的地位在政治上获益。今天的美国尽管凭借发行世界最主要的储备货币,从政治和经济上同时获益,但和那时的英国相比几乎处在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位置:美国有庞大的国债负担。(有人或许会争论债务是否应该算作美国的大问题,因为目前美国国债最大的持有者是中国。不管怎样,如果北京没有从华盛顿得到它想要的东西,它是不会抛售美国国债的。但中国持有美国国债的事实给人一种感觉,即美国正在衰落。而这种力量此消彼长的感觉会很大程度上影响其他国家如何对待它们的态度。)此外,2013年的美国和1913年的英国之间还有其他方面的差异。英国从来就不是一个军事上的超级大国,这点和当今国际秩序中的美国不同。从来没有一个单极英国时刻。1913年,英国已经在工业上落后德国几十年了,是个越来越依靠老本的国家。2013年的美国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在很多方面,它还是最有活力和最具创新性的。
此外,21世纪全球范围内势力强弱的消长与20世纪初是不太一样的。1913年,少数几个帝国主义国家(它们大部分来自欧洲)占据了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领土。在非洲只有两个国家——埃塞俄比亚和利比里亚——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独立国家。2013年,联合国成员中有超过190个独立国家,其中的52个国家都是非洲国家。1913年,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生活在欧洲,现在这个数字已经少于十分之一了。现在,把这个世界联系起来的国际法律和法规要比100年前厚得多。我们不应该忘记,用于战争法的海牙公约起源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而海牙国际法庭的前身和平宫是什么时候向世界敞开大门的呢?你猜对了,就在1913年。
事实上,历史角度的类比是不完美的。 1913年和2013年之间的类比也是如此,但并不意味着它是毫无用处的。那只是表明它们需要小心严谨的解释。正如马克吐温所说:“历史不会重演,但它会押上韵脚。” 我们的任务就是倾听历史的韵脚,核对我们所听到的,以便捕捉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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