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热线摘  与2008年启动的第一轮大部门制改革相比,此次机构改革属于接续性改革,着重解决前一次改革的遗留问题,以及五年间新发现的突出问题。较之形式上的切分组合,此次改革更强调转变政府职能,强化政府运行的“软件”。


  职能转变是核心任务


  强化决策统筹,减少推诿扯皮,为社会提供大服务大管理,是大部门制改革的应有之义。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执行院长迟福林认为,中央部委的主要职能是保证决策的科学性和有效性。虽然,这些职能近年来有所改善,但总体而言仍有完善空间。


  以某些综合性部委为例,既负责国家宏观政策、中长期发展规划的重要职能,又具体负责重大项目的审批,还要负责价格监管和市场稳定。这使其不得不把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项目审批等执行职能上,从而弱化了决策职能。


  而一些教育、医疗卫生等事关民生的专业部委,本应成为决策主体,但现在职能主要偏重具体的资源分配和相关审批,这样就使其执行机构的特点突出,而决策主体的角色不到位。


  迟福林说,政府机构运行中实际出现的矛盾已经看得很清楚,十八大又再次强调决策权、执行权、监督权相互制约相互协调,两者结合起来,机构改革“应当在这方面有所突破”。


  国家行政学院公共管理教研部教授汪玉凯认为,此轮机构调整着眼于转变政府职能、理顺内部关系,而不必过多看重外部的部门合并。也就是说,看点在于“转职能”,而非“合部委”。


  “大部门制改革,不是部门越大越好,而是要达到简政放权的目的,减少政府对市场对社会的干预,削减政府的部门利益,这才是最核心的。”汪玉凯说,这些内涵是部门合并的目标所在。


  重构“政府价值”


  “大部门制改革的根本目的是要重构‘政府价值’。”国家行政学院公共管理教研部教授竹立家表示,通过机构改革理清政府权力清单,进一步转变政府职能,涉及三大问题。


  其一,权力下放。体现为中央政府部分权力向省级政府下放,省级部分权力向市级下放,市级部分权力向县级下放。“权力运行越贴近社会公众,政府越能做好市场监管、社会管理、公共服务工作。”竹立家认为。


  其二,权力转移。配合行政审批制度改革、社会管理体制创新等,把一部分政府权力向社会中介组织转移。这在十八届二中全会对于改革社会组织管理制度的部署中,亦有体现。


  “重构政府价值,除了体现于政府机构自身之外,还体现在政府和市场、政府和社会的关系重组中,政府管不了、管不好的事,要尽快有效地向社会中介组织转移。”竹立家说。


  其三,权责一致。主要负责决策的部委和主要负责执行的办事机构,二者职能不对等,混在一起进行机构改革,往往模糊了政府职能转变的要旨。


  “关键问题不是各个部门的拆分组合,而是让每个部门都能在自己管理的领域当中负起责任。”竹立家说,“这就是强调建立‘权责一致’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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