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生说他和谢晓虹根本就不是桑兰基金的开户人和所有人。他说:“基金有三位受托人。他们才是基金账户的开户人和所有人,根据基金章程的规定,有权决定基金的用途。此外,基金的任何支出,都需要三位受托人中的至少两人签字认可。我和莫虎律师都不是受托人,未经同意,都没有权力动用基金的一分钱。我们和三位受托人都没有向基金提取任何管理费用或酬金,基金的钱,都实实在在地用于桑兰,这是有根有据的事实。”


  刘国生说:“10多年间,我们为桑兰义务承担了基金的筹款和管理责任。如今,桑兰在诉状中指控我们利用基金控制她,并且指责我们拒绝向她提供账目,甚至还曾经说我们从基金中窃取了1000万美元(被助理法官建议撤销后,桑兰取消了这一指控)。这些都完全不符合事实。”


  对于其他一些琐细的指控,刘国生也一一给出了详尽的解释,并且展示了很多证据。比如桑兰诉刘家侵占了她的获赠礼物、尿布、导尿管等私人物品。刘国生则说那些都是桑兰带不走而遗弃不要的东西。刘国生手中至今握有桑兰1999年回国时的海运单据。这份单据显示,除了随身托运行李外,桑兰还有一大批个人物件带不走,不得不通过海运送回国内。海运行李一共有17大箱,总体积为8.181立方米,总重量达1750磅(约为793公斤)。


  桑兰曾经是中国体操队的队员。1998年,她来纽约参加友好运动会,但在比赛开始之前做跳马热身练习时摔成瘫痪。美国体操协会赛前为参赛的外国选手购买了意外险。桑兰受伤后在美国接受治疗,医疗费最多可报销1000万美元。美籍华人刘国生和谢晓虹受中国体操协会的委托帮助桑兰。桑兰出院后在刘家养伤近10个月。2008年,在离开纽约10年之后,桑兰还特意返回刘家完成一趟所谓的“感恩之旅”。


  从2011年4月开始来美国“维权”以来,桑兰先后雇佣两名律师,向联邦法院递交了5版起诉书,将50多个机构、个人、网民诉为被告,最高时索赔21亿美元。桑兰还亲赴美国警局,状告刘家父子对她性侵。此一刑事性质的指控,已被美国检方彻底驳回。理由是桑兰的指控证据不足,“经不住合理质疑”。


  桑兰已损失50万美元


  桑兰的案子至今没有进入庭审阶段,且大部分有可能获得大额赔款的指控已经被助理法官建议驳回,她自己却直接或间接损失了50万美元,还丧失了高达100万美元的代言机会,这还没有计算她来美国打官司所支出的各项费用。


  在桑兰2月18日递交的针对她的前律师海明的起诉书中,她自称自到美国打官司以来已经丧失了来自中国宝健(China Baojian)、乔丹(Qiaodan)、新浪网、VOD One、中国体育彩票、华谊印刷(Huayi Publishing Co。)、桑兰博客、北京红色香蕉广告公司(Beijing Red Banana)等8家机构的赞助费或者代言费,损失达50万5000美元。她还宣称因名誉受到损伤,她丧失了代言香港迪斯尼公司的机会。桑兰预计这项代言的报酬将会高达100万美元。以上两项损失合计共达150万5000美元。


  对于弗朗西斯法官的裁决建议,桑兰还有一次回应的机会(5月4日之前)。在那之后,本案的主审法官将做出最终的裁决。


  记者于4月22日致电邮给桑兰律师,请其就弗朗西斯法官的裁决建议发表评论,但直到发稿时,没有得到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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