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悉,这并非浙江一地面临的严峻课题。


  大量“正常死亡”的猪尸,目前的安全处置手段远远难以满足。如不及时采取措施,可能死猪漂浮会成为各地江河面临的共同难题。


  在环境突发事件面前,除了生产和管理能力的落后与粗疏外,相关法律法规落实执行不力,区域间沟通不够、缺乏联动机制,也是事件暴露出来的重要薄弱环节。


  一位曾在上海水务局工作过的人士表示,“其实,我们国家的跨区域联盟不是没有,比如长江中下游流域、太湖流域、长三角地区等等,都有各种联盟、联席会议制度什么的。只是这些机构都没有被赋予相应的权力,对各地政府没有实质性的制约作用”。


  这次死猪漂浮事件,再一次提醒我们反省在治理环境方面,急需建立省市区联动机制,以便针对突发事件快速反应。


  据《人民日报》


  嘉兴渔民


  改行捞死猪


  嘉兴新丰镇,这是个让人有点穿越的小镇。下了车,走200米,就可以下河划条木船,去你想去的村庄。


  村庄里的农民养猪,河里的渔民捕鱼,各不相犯,这是10年前这个村庄的模样。现在,死猪,让农民和渔民的界限模糊了。


  岸上,回收人员开着拖拉机,穿梭在村庄的各个垃圾站收死猪。河里,渔民摇着乌篷船,在河浜水草边钩死猪。


  上世纪90年代,新丰镇的渔民要比农民富裕,镇上最高的楼房也是渔民所盖。而近年来,因为新丰镇的河里只有死猪没有鱼,捕鱼这个古老职业即将消亡,捞猪这一“新兴职业”却是风生水起。


  问及渔民,“嘿,你捞猪多少钱一天?”他会露出朴实的笑容,“有时100块,有时150块。你看,是不是太少了点?船的油钱还是自己出。”捕鱼得在凌晨2点出船,赶在早市前卖鱼。捞猪不用起那么早,轻松很多。只是死猪的味道难闻。


  在岸上收死猪的回收人员,要跟死猪有更亲密的接触。他们拿着1米长的铁钩,看到垃圾站的死猪冲过去勾起就走,行动非常敏捷。他们把垃圾站里的死猪们送进省道旁边的“无害化处理池”。


  大约是在臭味中不方便张口,回收人员老唐和老钟一直很沉默。可问到收入,老钟回答:“30块一车,一天三车。”我说,“那比渔民捞猪赚得少啊。”他笑了,“他们不是经常的,我们每天都有。”


  3月16日,渔民陈巧根结束了一场集中捞猪活动,回来后他还有点小兴奋,“你们看到了吗,前两天电视台的还在直升机上拍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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