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7日23点50分,长沙市救助管理站大厅,一名老年流浪者躺在担架上,无助地看着记者。

1月7日23点50分,长沙市救助管理站大厅,一名老年流浪者躺在担架上,无助地看着记者。


  新安热线摘   2012年12月下旬,在长沙雨花区一桥下,一名流浪者冻死;今年1月3日,长沙开福区一桥下,另一名流浪者冻死。


  短短数天,两起人命,他们缘何拒绝温暖不去救助站?


  本报记者特地走近长沙流浪者,体会他们最真实的世界。


  不准拘禁或者变相拘禁受助人员;不准打骂、体罚、虐待受助人员或者唆使他人打骂、体罚、虐待受助人员


  ——2003年,孙志刚事件后,《城市生活无着的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办法》推行。


  24年不入


  流浪者为何不愿去救助站


  1月6日22时,长沙解放西路人流鼎沸,栾卫东也开始忙碌起来:他身穿军大衣、棉鞋棉裤,手拎着一个大塑料编织袋在垃圾筒里仔细翻拣着。


  这种在长沙深夜拾荒的生活,栾卫东已经过了近三年,此前他已在全国流浪了21年,下过新疆的小煤窑、进过河南的黑砖厂……2009年,他来到长沙,“长沙要暖和一点。”


  三年中,志愿者、警察,甚至路边的居民都曾劝他:去救助站吧。每次他都是笑笑婉拒。“救助站最终都把人送回家,如果我能在家生活,还出来流浪做什么?”栾卫东说,他也曾在其它城市进过救助站,但因为感觉“像犯人一样”,就再也没去过。


  本报记者连续一周在长沙调查了近20名流浪者发现,尽管他们都衣衫褴褛、食不果腹,但几乎无人愿去救助站,宁愿在桥洞、地下通道、工地边、火车站等地拾荒度日。


  救助站到底怎样?本报派出记者戴鹏,以流浪者身份全程体验。


  无法接通


  连续十次未打通救助电话


  1月7日21点,记者与栾卫东一同站在解放西路太平街口。


  此时的记者,身披一件栾卫东给的破棉衣。“完全认不出来。”一旁的栾卫东说。


  很快, 途经市民发现了记者,拨打了长沙市天心区救助管理站的电话。


  21点38分,市民拨打第一个电话时,无人接听。此后连拨四个电话,均是占线。第六个电话,拨通却无人接听,接下来四个电话,又全是通话中。十个电话后,记者仍无法取得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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