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是法国第二大互联网接入服务提供商,仅次于Orange,后者的运营商是法国电信,拥有980万名互联网用户。由于Free寻求成为一家低成本竞争对手的缘故,这家公司可能感觉自己尤其容易受到提供容量的成本的损害,但它必须提供容量来满足互联网用户不断增长中的视频、音乐及其他内容的流播放和下载需求。


  佩乐琳在接受上周六出版的法国综合性日报《费加罗报》(Le Figaro)采访时对Free所面临的状况表示同情。“在内容提供商和运营商之间进行价值共享方面存在一些真正的问题——尤其是视频就更是如此,视频会使用大量的流量。”她说道。


  “在法国,在欧洲,”佩乐琳补充道。“我们必须找到更多交感的方式来将互联网巨头整合到国家生态系统中。”在随后发布的一条Twitter消息中,她说道她“并非侵入式广告的粉丝,而是支持一种默认没有‘选择退出’的解决方案”。


  谷歌目前正致力于跟欧盟展开微妙的反垄断谈判,这家公司一直都在很大程度上对Free的事件持沉默态度,看起来它想要让其他受损害的各方带头。谷歌驻布鲁塞尔的发言人艾尔·沃尼(Al Verney)在上周日说道:“我们清楚Free的行动,而且正在调查相关影响。”他拒绝进一步置评。


  Free屏蔽广告的行动是在上周启动的,当时这家公司推出了新一代的硬件和软件,能让用户屏蔽网络广告。Free已经将这种广告屏蔽软件设定为自定义的选择。


  新闻网站Numerama在一篇社论中写道,这项行动“展示了互联网服务提供商能对网站内容起到的力量,以及这种力量对民主主义代表的风险”。这篇社论指出,Free“处罚了数千个个网站,这些网站只能通过在线广告来实现预定目标”,包括Numerama自身在内也是如此。社论说道,受影响的网站只能“加入跟Free之间的猫和老鼠的游戏来逃避过滤”,否则就只能“改变自己的业务模式”。


  新闻网站Frequence-sud.fr的创始人吉恩-巴普迪斯特-丰塔纳(Jean-Baptiste Fontana)极力主张,在Free与谷歌之间的争斗中,小型网站只能蒙受附带伤害。


  丰塔纳在网络新闻站点Atlantic上写道:“是许多网站,尤其是在线媒体网站都已经与它们的读者达成了一项精神上的合同:你获得宝贵的信息,我们不让你们付钱,原因是广告主会为你们付钱。”但他继续写道:“如果读者或互联网服务提供商打破合同,那么整个体系都会崩溃。那会让我们重新回到新闻界的经济模式上来:是谁为信息买单?”


  对于尼埃勒来说,这场争论已经成为了一种宣传“妙计”,尼埃勒是上市公司Iliad的多数股东,这家公司是Free的运营商。此外,尼埃勒还拥有法国《世界报》(Le Monde)一半的股份。Iliad第三季度营收为8.19亿欧元,约合11亿美元。在过去一年时间里,Iliad的股价已经上涨了36%以上。


  尼埃勒的在线商务背景可以追溯至法国电信服务Minitel的日子,这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互联网行业中的法国先驱。然后,在十年以前,他推出了一种廉价的宽带产品来提供互联网接入服务、固线电话通话和电视服务,从而让整个市场都变得天翻地覆。去年,Iliad进入了法国手机市场,用超低成本的服务削弱了三家已经建立了自身地位的运营商所占据的主导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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